關於「LII-kelihood」與夢境

Posted by Lanliet on 2017-11-28

關於「LII-kelihood」與夢境

這段時間都會一直閱讀 Stewart James 的作品,好比高三以《邏輯學導論》作為大腦的休息,他的魔術也是我對課業的逃避。

「LII-kelihood」是這樣的一個無聊的效果:觀眾洗亂牌,頂部切一小疊牌,偷偷數張數並藏到口袋。觀眾再說一個 20-40 之間的數字。魔術師面朝上發牌,觀眾記住之前偷偷數的張數對應的那張,洗牌。魔術師拿出兩張紙,讓觀眾在一張紙上寫下想的牌,魔術師也在一張紙上寫另外一張牌,折起來。觀眾展示自己想的牌,發牌,結果那張牌就在之前說出來的數字上。而觀眾拿出口袋裡的牌,說出張數,結果那個數字對應的那張牌就是魔術師寫的牌,哦,不是,魔術師那張紙上面的牌是打印上去的。

單是效果敘述便多麼冗長,可見無聊至極。與其像是魔術,更像是謎題。因為這個效果敘述沒有明顯的最小故事,抑或是第一階段與第三階段的對立。即便如此,我也稍微想了一下這個效果的演繹。

語言不是思考的外衣,語言是思考本身。我們平時用語言來敘述效果,而在這裡可以把語言當作效果本身。可以把這個過程闡釋成觀眾的語言造成了效果。觀眾說的話,依次是:

20-40 的任何一個數字

觀眾想的牌

一開始秘密切起牌疊的數字

可以發現,觀眾在「一開始切起牌疊的數字」對應的地方想了一張牌,經過洗牌和切牌後,跑到了 20-40 的數字裡頭,是因為觀眾 說出了 他想的牌。而魔術師的預言牌也可以在這過程中讓觀眾說出來,使得成為是「觀眾的語言創造了效果」。這樣就構成了一個「觀眾說出的東西一一對應」的效果,雖然還是非常糟糕,但並非毫無意義。

雖然還是沒有辦法表演這個效果,但我覺得尋求難題答案的過程是最有意思的。

探討夢境很困難,雖說我們在夢境這種凡俗的想像力之中,無法獲得經驗之外的東西,但是記憶的碎片以意想不到和浮想聯翩的組合方式聚合在一起。比如我曾夢到一個短髮少女,卻是在我知曉的人之外的謎之女孩。或許有的人夢見我,也不知道那夢裡的我做出了何等 OOC 的行為吧。不過,如果有朝一日我夢見了 Stewart James,我大概會因看他的紙牌魔術無聊至醒。

已經是 22:47 了,也是該睡覺的時候了,雖然舍友皆不見睏意,但我的確要睡了。幻想是一個下雨的地方,我們在那裡再見。

晚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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