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咳出血,又是日常消沉中,感覺什麼都不想做,便看了去年寫的筆記。好像那時哪位老師每天穿些什麼衣服我都會如樣寫下來。
隨手摘錄一條我現在還知道在寫什麼的:
他彼天晚上,對◯◯家裡◯◯那位謊道——要去與◯老◯朋◯友◯聚會——是以,逃出了家◯門◯——偊步街中。閒逛過一株◯◯聖◯誕樹,一名頭頂短帽,著着◯眼鏡◯的少女佇在那兒◯◯——冰冷得◯宛像◯永恆◯的◯存在◯一樣。
是誰呢?相信只有一個人知道(畢竟只有我才會打開這個爛博客)。
還看到了一些推理小說的構想,以及作曲之類。那時我還想著以某位被黑出◯的結婚偶像為原型的哲學少女與以某位◯◯為原型的美術少女為主角的非百合推理小說。那時我還偶然看到,Paul Graham 大學一開始是修哲學的,後來又當了畫家之類的。只可惜那位哲學少女的原型被黑得太厲害,連換的名字也還沒想好,就暫且夭折了吧。
開始懷念起高三,因為周圍都是認識的人。在武大快一個學期,因為◯◯,新認識的人不超過二十位了。以前想著只有發燒我才會主動和別人說話吧,結果到真發燒的時候也是一句話也不想說。溝通更是討厭。我也是太令人討厭了,每天除了飯偶像罵罵人就沒有別的東西可以做了。
今天還是去琴行練了《約束》,那種悲傷的感覺太令人討厭了,為什麼我彈的最難的那些曲子都是悲傷的歌呢,只有「女生來◯的感覺」才能彈出來的。之前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開心也沉在東湖裡了。
我生日一個月後哥哥就要結婚了,那我就沒什麼好被擔心的了,想做什麼都可以。無法想像我談戀愛的樣子(倒是能想像異地戀或者云戀愛),就如同我無法想像某位暗黑小臉偶像結婚的樣子一樣。
(此處原本有個截圖的,但是源文件太大了所以就……)
我真是善良啊。在好友數接近零的微信裡,居然還有 9% 的人關注了咪蒙,我一律都當作是人類觀察故沒有盲目地刪好友,畢竟再刪下去就成負數了。正如別人對我說的話,我一律當作真話來接受一樣。善良的我。Wubba lubba dub dub。
今天都在聽著鹿乃,你們呢?請在評論區裡……這裡沒有評論區。
日常晚安……對著不存在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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